末擒

想养一只剑圣专门说垃圾话给我听🥺

【堂良】痒25


发着烧录制难不难受?


周九良觉得,这问题不大有意义,就好像在问,你发着烧发不发烧?


有点废话文学那意思。


但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早些年他们专场,他发烧,孟鹤堂嗓子不舒服,也得一样演下来。


他自认自己不是个多么好脾气的人,但正常工作一般都尽量配合,原因无他,人给钱的。


当然了,不合理的另说。


他回顾自己在厦门那几天,其实更多的确实是担心节目录制效果,他发烧,没理由叫别人倒霉。


当然人也不必过分苛责自己,生病他也不想,有问题,想办法解决就是了。


事实证明,结果还行,没出什么岔子。


于是他如实道:“还好,低烧而已。”


孟鹤堂有一瞬间,觉得自己有点窒息:“我给你助理打电话,他说那次录制你晚上才到的厦门。”


周九良早在最开始短暂的怔愣后,就已经恢复了正常。


他点头道:“我有点事。”


“什么事要大半夜的广州飞北京,我们通完电话两点多,那天最早一班飞机不到六点,你……”


周九良打断了他:“什么北京?”


“那张照片”孟鹤堂吸了口气,“别说是戴个口罩,你化成灰我也能认出来。”


周九良指尖微顿,没承认也没否认。


孟鹤堂觉得自己大脑一片混乱,但整个逻辑却前所未有的清晰:“你落地北京时间还早,程龙予的朋友圈是下午发的,所以……买完豆花,你完全有时间到医院。”


“所以……”,他觉得心口被什么攥着,才会连开口都觉得艰难,“为什么不进来?因为……程龙予在那里?”


周九良看着他的眼睛。


他大概知道孟鹤堂现在心里什么想法,现在想想,他也不知道那会儿怎么就脑子一热飞了回去,也可能就什么都没想。


再后来到了医院,脑子倏忽一下凉了,才回过味儿来思考。


其实也不是不能进去,只是一时也没想到进去要做什么,要说什么。


至于豆花,他在吃早饭了。


还挺尴尬。


要说白跑一趟,也不全算,至少回去后是可以专心工作了。


这事儿谈不上后不后悔,不过他自己全责,倒没什么可怨天尤人的。


孟鹤堂觉得讽刺,他以前怀疑,这个人是不是这辈子都不会主动的,原来,也要发这种疯的。


在他不知道的时候。


他去看那人近在咫尺的眼睛,只觉得心口血肉翻腾:“周九良,发疯至少要让别人知道,不然就正正常常的录你的节目,少作贱自己。”


这话可真难听。


周九良叹了口气。


他听见自己有些无可奈何的声音: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

“或者,想听我说什么?”


“放不下?吃醋?难过?还是嫉妒?我承认了怎么样?不承认又怎么样?”


他觉得或许应该感谢孟老师让他昨晚睡了一觉,今天才来掰扯这件事。


“我知道你发现这件事什么想法,再怎么说咱两也这么多年了,愧疚,难受,甚至是感动,都是人之常情,但仔细论论,其实也算不了什么。”


他清了清嗓子:“分手虽然是你提的,但是我答应的,真不勉强,至于厦门那事,我要飞也是我的事,用不着把我往受害者那安。”


孟鹤堂下意识要去抓他的手:“我和程龙予……”


“你两没什么”周九良打断了他,“虽然不知道你生病那会儿发生了什么,但是从厦门回来,小封箱那天我就知道了。”


“其实就算有什么,跟我也没有关系”他觉得苦恼,“我这样说你可能又要不高兴,但我确实就是这样认为的,既然分开了,一些理所应当的占有姿态我做不来。”


孟鹤堂心口颤了一下:“九良……”


“我两的主要问题就不在他,虽然说起来似乎有点刺耳,但当初我们分开,是因为程龙予吗?”


“也许一开始我们性格就不合适,只是我们都忽略了,后来被生活和工作的鸡零狗碎消磨的差不多了,才慢慢凸显出来,以至于我们走到今天,似乎也没什么奇怪的。”


“破镜重圆总是少的”他平静的陈述事实,“大部分人,大概都是在重蹈覆辙。”


沉默。


孟鹤堂过了好一会儿,才慢慢缓了一口气:“你怎么知道就一定是重蹈覆辙?”


周九良觉得昨晚没抽到的那根烟又犯起来烟瘾:“试验风险太大,现在这样不好?”


孟鹤堂神色坚定:“不好,我非要试呢?”


“虽然不是什么大事,但你现在被炸的脑子不太清醒,恢复正常了我们再聊。”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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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十二点了,算第二天吧2333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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